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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世界读书日】检察文苑 | 读书日聊读书
时间:2024-04-24  作者:  新闻来源: 【字号: | |

读书日又快到了,各种读书、荐书活动相继开展,读书和现在的温度一样,慢慢都热了起来。我倒是一直不喜欢网上那种必读书目的标题,其实哪有什么书是必须读的,如果有,只一种,那便是九年义务教育的课本。因为这个时候上学并非由着性子去与不去,而且这些课本里的内容也和以后在社会上生存有着相当的影响,毕竟在购物消费等场合时,总归还需要用到加减乘除,这在双十一满减活动以及每次国足参加的重大比赛时尤为突出。尽管可能有些人在此期间并没有真正用心去看书,但初中毕业证发了之后,也算是默认他都读过了。

在学生时代,带着求学和就业的目的、带着考试和论文的烦恼去读的书,虽则重要,但多少还跟带着些压力,不够畅快。我大学期间常和学汉语言文学的同学开玩笑:“羡慕你们读小说都可以算是在学习”,但转念一想,他们在读这些小说时,不也还是一样出于学业的需要吗?

当然,我并非说读专业课的书籍就全无乐趣。仍记得我自己大学期间学证据法,用的是何家弘与刘品新两位教授合著的教材,我就觉得和以往见到的教材不一样,读起来挺有意思,读得多了,最后倒是省却了期末的复习时间。还有贝卡利亚那本《论犯罪与刑罚》的小册子,相较于诸多被广为推荐的法学大部头,这本小册子更能让人提起兴趣。此外还有苏力的《法律与文学》,将法律与戏剧相结合,用法理学去分析阐释古代戏剧中所蕴含的法律现象,也足以引人入胜,我自己受此启发,还写过一篇《鲁斋郎可恶,包龙图可怕》的文章来,从法律视角去看戏剧文本。

高中时期尤其高三阶段,因为老师管得严,读课外书的机会不多,包括《傲慢与偏见》《围城》在内的许多小说都是在和班主任“打游击”的过程中读完的。那时我是历史课代表,由于学科成绩出色,加之深得老师信任,往往大胆不做历史作业,腾出时间读了些历史方面的书,借我历史老师的话说,那时简直是把历史书当情书一样,反复读,反复看。

尽管没有从里面读出“黄金屋”和“颜如玉”来,但还是激发了我对读书的兴趣,以至于大一的时候,刚进校门,课业压力较小,还不用再偷偷摸摸看课外书了,于是我“报复式”地开始了课外阅读。贾平凹、余华等人的小说,横沟正史、东野圭吾的作品,金庸、古龙的武侠,还有《隋唐》《说岳》《三侠五义》等评书公案类的内容,一一去涉猎,还读完了四卷本的《朱镕基讲话实录》,每天看到深夜,比起高三备考还要用功许多。一次夜里着凉咳嗽,读着《多情剑客无情剑》,还笑自己咳得跟个李寻欢一样。每每回想起来,还会为曾经的我感到一丝滑稽,却也会感叹现在没了当年读书时的那份激情。

读书至今,倘若要让我说自己最喜欢哪一本,我是决计说不出来的,如果我选择了A,心里肯定不能舍弃B,手心手背都是肉,索性也就不考虑这个问题了。若要让我推荐,却也是左右为难,因为我喜欢的书于他人而言则未必合适,在我的习惯里,书分两类,我读得进去的和我读不进去的,这与书本身无关,全凭的个人喜好。因为我阅读课外书籍主要目的还是享受乐趣,所以我从来会不逼迫自己读我读不进去的书,哪怕是备受好评的世界名著。例如我大学期间尝试过读《瓦尔登湖》,两次都因难以静下心去感受而在看至数十页即告终,或许哪天我会在自己心情不错时开启第三次尝试,但如果还是看不进去,我仍然不会勉强自己。如果在读书里都不能感受到快乐,我何不将这时间移作他用呢?